现在被徐抱墨问起,盛惟乔才察觉到自己的失职,不禁面红耳赤,羞愧道,“这都是我的不是!”
徐抱墨沉吟道:“这不能怪世妹,毕竟公孙小姐虽然有些不该有的心思,到底她跟恒殊弟都是好端端的,眼下确实该紧着三小姐。不过回头世妹还是抽空提醒一下公孙小姐的好,毕竟人言可畏——像方才那番话,下人不明就里,应该听不出什么不对,但长此以往,俗话说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
他现在这番话倒没什么小心思,全是为盛家考虑:盛睡鹤是盛家大房唯一的男嗣,默认的盛家未来主事人,如果被卷入乱伦的丑闻里去,不但科举无望,连带整个盛家都会声名败坏。
毕竟侄女爱慕叔父这种事情,可不是开玩笑的,何况盛家现在在南风郡中固然如日中天一呼百应,也不是没有对头仇家。
就是跟盛兰辞夫妇关系密切的冯家、宣于家,站在竞争的立场上,又何尝愿意郡中多出一户势家来瓜分利益权势?
就好像宣布冯氏之前宁可拿出十万两银票的封口费来,也不愿意宣于峨的罪行公之于众一样,这么大的把柄,盛家绝对不可以落下!
所以阻止公孙应姜继续肖想盛睡鹤,可以说是一件刻不容缓的事情了!
这个道理盛惟乔也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