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有什么不好说出来的?!但这是没有的事情,我为什么要承认!”
公孙应姜撇嘴道:“大夏天的顶着正午的大太阳跑园子里画荷花,荷花画的不怎么样,两个人倒是越说越热络,我插句嘴就被你们齐打夥儿的排斥——姑姑管这叫嫡亲兄妹之情?那怎么不见小叔叔喊您去花园里边画画边说笑?!”
“你都在想些什么!”如果说盛惟乔方才只是羞恼的话,现在是真生气了!
她沉下脸来,“徐世兄幼承庭训,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样样精通,咱们府里的花园你也看到过了,虽然不如冯府、宣于府那么悠久,却也是处处匠心雕琢的!也许在咱们这样没什么文采的人看来,只觉得好看,但如徐世兄这样有才华的人,触景生情,为此吟诗作画,岂非再正常没有?”
盛惟乔看着公孙应姜,失望的一叹,“应姜,你现在已经不在玳瑁岛上了!按照爹说的,你爹的意思,你往后多半是会生活在岸上的!所以你不能再用玳瑁岛的想法,去揣摩这世上的人与事——我说这话不是为了羞辱你,因为我作为姑姑,被你误会跟徐世兄有什么,解释清楚也就是了!即使你不相信,我也不至于说恨你!”
“但其他人不是你姑姑,他们未必肯对你这样宽容!”
“包括徐世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