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进盛家,你以为他对你娘能有多少尊敬?对你又能有多少真心实意?”
“俗话说的好,防人之心不可无!”
“一旦他将来娶了出身高贵的妻子,你们母女是否还能依旧过舒心日子,大半取决于他跟他的妻子!”
“但现在就给他拣个出身寻常的正室,将来如果发现误会了他,大不了待他好点也就是了!”
“人心难测,这盛睡鹤才回来,又是个一看就知道会装的,你怎么能把你们母女往后的日子,都寄托在他的品行上?!”
盛惟乔心不在焉的起了身:“我……我得回去跟娘商议下!”
“等等再走!”宣于冯氏喊住了她,“你现在这副神情走出去,谁看不出来你心里有事?我叫下人拿些茶点过来,你稍微用点,冷静点儿再走!”
盛惟乔这一冷静就冷静到了前面荷花宴散才告辞,索性连筵席都没过去——宴上之人只道她是被方才那一幕给吓着了,刻意在宣于冯氏跟前躲着不敢出来——直接上了马车等公孙应姜跟盛惟妩。
公孙应姜上车后看她一脸无精打采,还以为她不舒服,旁敲侧击的问了问,盛惟乔却只不耐烦的摆了摆手,示意她不要吵自己。做侄女的见这情况也不作声了,只暗暗猜测这位姑姑被宣于家老夫人喊走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