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退下后,盛睡鹤方转向盛惟乔:“乖囡囡,你闹来闹去,无非是想知道为兄的生身之母,是否介入过你爹娘之间——是也不是?否则照爹爹之前给你的说辞,咱们乃是同父异母的兄妹,你怎么会立刻对为兄转了态度呢?”
摆手止住盛惟乔到嘴边的话,他薄唇勾起,笑容越发浓郁,“不过,你想过没有?即使为兄的生身之母介入过你爹娘之间,为兄生都生下来了,你又能把为兄怎么样?难道你要杀了为兄吗?只看你方才打为兄都不敢照脸下手,你确定你有这个对血脉手足下狠手的勇气?”
他垂下羽扇似的长睫,嘴角勾起的弧度越发上扬,“问题是如果你不杀了为兄的话,即使,为兄是说即使,即使你接下来能把为兄赶出家门——反正你是女孩儿,过两年就要嫁人的,除非这两年里你娘生下男嗣,否则你信不信爹爹肯定还会把我接回来?”
“到那时候,结果还不是一样?”
“没了你在家里跟为兄作对,为兄不知道多么松快!”
“最重要的是,外人可不知道你娘对为兄一直非常宽厚,只是你容不下为兄——他们只会议论你娘心胸狭窄骄横跋扈,表面上装作大度,私下里却一直唆使你针对为兄!”
看着盛惟乔瞬间瞪大的杏子眼,盛睡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