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
然而盛兰斯早年曾因为敖氏,被盛老太爷暴打过,后来又有白氏孜孜不倦的挑拨离间,对嫡长子并不亲近。
要不是碍着老太爷老夫人重视长孙,无子的盛兰辞夫妇也对长侄十分关心,盛兰斯不敢平白为难这个儿子,他一准要苛刻盛惟德。
饶是如此,父子俩也是疏远惯了。
所以盛惟德闻言,非常反感的拒绝了他的要求:“长辈们的事情孩儿并无置喙的资格,但不管怎么说,继母也是娘,娘没了,做儿子的哪能连后事都怠慢?至于分家的事情,既是祖父之意,咱们做晚辈的应该恭顺服从才是!”
“糊涂东西!”盛兰斯大怒,抬腿就给了他一脚,喝道,“你说的轻松!你会做生意还是会读书?!什么都不会,分了家你吃什么喝什么用什么花什么?!你就是愿意自己一个人去喝西北风,也不想想你弟弟妹妹尚且年幼,过得来苦日子?!”
盛惟德踉跄了下才站稳,不禁冷笑:“以祖父与大伯的为人,纵然将咱们这一房人分出去,会不给咱们安身立命的产业?”
“老子还没死!你倒是就惦记上继承二房的家产了是不是?!”盛兰斯立刻破口大骂,“狼心狗肺的东西——老子就知道你惦记着你那个水性杨花的亲娘,巴不得看老子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