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
“在园子里看到这只猫儿怪可爱的,忍不住上前逗了会。”盛睡鹤神色自若,含笑道,“哪知看起来这么漂亮的猫儿竟凶悍的紧,把我抓了好几次——要不是看她……”
说到这儿,他似乎意有所指的顿了顿,目光不经意的扫过盛惟乔,这才笑着继续道,“看它娇滴滴的怕当真下手打坏了,不能不让着点,结果倒把自己弄的狼狈不堪了,失仪之处,还请各位莫要见怪!”
众人正被盛惟妩的话弄的下不了台,闻言纷纷接口:“这猫定是散养在园子里,久不近人,故此野了性子!”
“恒殊表哥这些伤要紧么?要不要先去找大夫瞧瞧?至少抹点外伤的膏药?”
“猫这东西,最是爱娇,发起脾气来,确实胡闹的很。恒殊弟往后还是小心点的好,实在要抓,也遣下人动手,免得自己受伤。”徐抱墨说这话时语气有点微妙,因为他忽然想到自己那个“爱猫”的亲爹宁威侯徐子敬了……
但徐抱墨很快打消了这个可笑的联想——他爹那是祖传的惧内,而盛睡鹤至今连个通房丫鬟都没有好吗?
所以这些伤肯定是出自真正的猫爪,而不是某只母大虫啊!
想到母大虫,徐抱墨禁不住用忧伤的目光悄悄瞥了眼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