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冤枉!”徐抱墨暗暗叫糟,忙膝行几步上前,情真意切道,“祖父,孙儿也不知道她们为何会晓得孙儿今日归来,竟在门口堵人——那么多人看着,孙儿乃是男子,总不好当众对一群女流之辈动粗,不能不敷衍一二,方才的那些举动,实非孙儿所愿啊!”
边说边朝祖母夏侯老夫人使眼色,希望祖母可以看在多年祖孙之情的份上,出手相助。
夏侯老夫人没让他失望,不悦的白了眼徐老侯爷:“孩子忽然匆匆忙忙的赶回来,肯定有事情!门口的风波,待会再议也就是了,先等他把此行的结果说了嘛!咱们急急的放下事情跑过来,不就是为了这个?”
徐老侯爷脾气虽然暴躁,然而对于少年时候一路相扶走来的老妻夏侯氏,还是很给面子的——这会夏侯老夫人发了话,他虽然瞪着徐抱墨的目光还是非常不善,到底没继续拍案了,只哼道:“盛老哥的为人你还不知道?他要晓得这小子的真面目,那是说什么都不可能把孙女许到咱们家来的!今儿这事万一叫盛家知道了,凭这小子带回来多好的消息,怕也要有变数了!”
说完这番话,朝徐抱墨抬了抬下巴,“你忽然跑回来,可是事情已经成了?”
“祖父,咱们被骗了!!!”自从发现盛惟乔的“真面目”后,这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