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语。
“乖囡,这是怎么回事?”盛兰辞一到场,这些人顿时作鸟兽散,盛大老爷此刻也没心情敲打下人,形容憔悴的问心肝宝贝,“好好的怎么又跟你哥哥闹了?还不快让你哥哥上来?”
“爹,他欺负我!”谁知看到亲爹来了,盛惟乔一点没有苛刻兄长被抓包的心虚,反而满脸怒容的走过来告状,“他简直就是欺人太甚!!!”
盛兰辞看了看女儿:穿的虽然只是一身粗麻缉边齐衰孝服,然而又干净又整洁不说,连衣角都平平整整,连一道褶皱都没有,显得那么精神那么清爽,缠在臂上的鞭子,更是为她增添了几许英姿飒爽的气质,整个人从头到脚写满了“耀武扬威”四个字;
再看儿子——由于白氏的百日未出,他现在也换下了惯穿的玄衫,着了孝。
但原本雪白的孝服,在经过池水、淤泥、水草等杂物的反复渲染后,此刻已经脏的跟块抹布似的了。
不但如此,他头发也被打湿了一小半,池水滴滴答答的顺着鬓角从颊侧滑落胸前。尽管由于天气炎热,服饰单薄,浸水后紧贴着肌肤的衣着,清楚的勾勒出他块垒分明的胸膛,少年男子充满朝气的体魄多少冲淡了些他此刻的狼狈,但有眼睛的都看得出来,现在谁才是受委屈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