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公孙夙气的脸色铁青,盛睡鹤眯了眯眼,圆场道,“所以你不必急着下去说话,反正从明天开始,有的是你们姐弟说话的时候——倒是叔父我,好久没考校你功课了,你且留下来,等我跟你爹说完正事,瞧瞧你这两年偷懒不曾?”
公孙应敦听了这话,脸色有些复杂,没有立刻回答。
“上不了台面的东西!”公孙夙本来就含了怒,见状顿时拍案而起,“不想留下来就滚出去!真当老子如今膝下只你一个年长男嗣,这少主之位还非你不可了?!”
这话可就严重了——还没来得及离开的盛惟乔跟公孙应姜闻言都变了脸色,盛睡鹤对她们使个眼色,暗示她们先行回避,自己上前拦住已经开始挽袖子的公孙夙:“大哥您冷静点,应敦跟应姜一块长大,久别重逢,难免迫不及待想一叙离别……”
盛惟乔跟公孙应姜趁机蹑手蹑脚的出了门,走出一段路之后,看了看左右无人,盛惟乔正在心里嘀咕公孙应敦怎么这么没眼色,方才那样的场合,再想念姐姐,也犯不着死心眼到盛睡鹤再三给他斡旋了还不肯借梯下台吧?
却听公孙应姜狐疑道:“真是奇怪,小叔叔现在已经正式认祖归宗,难道将来还能回海上来做海主不成?应敦这是听了谁的挑拨,居然猜忌起小叔叔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