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名义上的首领仍旧是盛睡鹤——当然知道盛睡鹤此刻身份的人不多——而代替盛睡鹤调教新人的,都是盛睡鹤手把手带出来的骨干。所以虽然他这个首领在盛府专心读了两年书,指挥起公孙氏这张底牌来依然毫不含糊。
此刻公孙喜闻言顿时凛然,将原本就笔挺的脊梁挺的越发挺拔:“冲击码头者都已被乌衣营当场斩杀!”
沉声且迅速的禀告了这么一句后,他有些迟疑的小声补充了句,“但岛上四面环海,虽然那些地方走不了大船,舢板之类的小舟却是可以走的,黑灯瞎火的,咱们人手不足,所以肯定还有些人会逃出去……”
“靠舢板?”盛睡鹤抬头看了看头顶的雷云,嗤笑出声,“这种天气,这种时辰,楼船都不敢出海!他们若能靠舢板逃出生天还折腾出动静,这样的气运在身,还会落到如今的地步?!”不过说是这么说,盛睡鹤却还是谨慎的吩咐,“等风浪稍平之后派楼船出去巡视一圈,若有漏网之鱼,一律就地处决,一个不可放过!”
公孙喜应下,犹豫了会,又问:“少海主……?”
“到底是大哥的血脉,能保则保吧。”盛睡鹤不在意的摆了摆手,风雨里他面容昳丽依旧,却毫无方才在山洞中盛惟乔面前的温和与纵容,眉宇间尽是一片霜雪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