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愤的绞干长发,又愤愤的坐到榻上……见盛睡鹤还没回来,索性愤愤的一拉被子,躺下,假装入睡了!
“等会看你怎么被冻得哆哆嗦嗦!”盛惟乔心中暗忖,“届时倒要看看你还耍不耍威风了!”
她当然不会就这么睡着,不仅仅是为了看盛睡鹤被冻得哆哆嗦嗦的模样,也是因为她担心自己今晚不找借口把盛睡鹤喊过来一块盖被子的话,这人会跟昨晚上半夜一样,领着初五就那么穿戴单薄的堵风口。
谁知半晌后,盛惟乔都差点睡着了,总算听见盛睡鹤回来的动静,他收拾了一番,出去倒了水,回来后,竟没有像昨晚那样去门口盘腿坐下,而是向石榻走来。
盛惟乔不禁愕然!
更让她目瞪口呆的是——盛睡鹤走到榻边,非常不客气的把睡在榻沿的她朝里一推,一掀被子,自己在她方才的位置躺下了!
“你你你你你你干什么?!”盛惟乔险些咬到舌头,惊慌失措的抱紧了被子朝更里面躲,又急又怕,“你疯了吗?!我们可是兄妹!”
盛睡鹤平平静静的躺在那里,纹丝不动,只一双眸子亮若星辰,波澜不惊的看着她:“不是你说的,为兄不日将往长安赶考,这眼接骨上万万冻不得?为兄白昼刚刚顶着风雨下海给你找吃的,今儿个这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