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睡鹤心中畅快的不行,周身的气势却越发的肃杀了,他一撑榻上坐起身,将盛惟乔的手拂开,转头凝望住她,星辰般的眸子在暗中依然熠熠生辉,似有怒火跳动其中,语气悲愤道:“咱们可是亲兄妹!你怎么可以做出这么丧心病狂的事情来?!”
盛惟乔:“!!!!!”
“难怪前天晚上,咱们才在这山洞里过夜的时候,你就想方设法的喊我过来跟你一块盖被子!”盛睡鹤按捺住仰天狂笑的冲动,义正辞严的质问,“我几次三番拒绝后,你又扯了个怕打雷的借口,硬把我诓上榻!当初我以为你是心疼我这个兄长的身体,真心为我来年赴会试考虑!现在看来,你……你根本就是别有居心!!!”
盛惟乔:“!!!!!”
盛睡鹤深吸了口气,这动作在他当然是忍笑,在近在咫尺的盛惟乔听来,却是因为这个兄长被自己的举止气坏了,是在努力平复心情——只听盛睡鹤用饱含悲伤、失望、震惊、难堪、愤懑、隐忍、痛心疾首等等复杂情绪的语气继续追问:“你……你到底是从什么时候有这样大逆不道的想法的?!爹娘知道不知道?!除了我这个兄长外,你对家里其他人……?”
盛惟乔简直快要晕过去了!!!
天可怜见,她是真心真意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