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来。
虽然无论盛惟乔还是公孙应姜,对这严奴奴都没有亲近的想法,然而毕竟是公孙夙的姬妾,还是已有身孕的姬妾,闻言自不好拒之门外,忙整理仪容,令人请她入内。
之前她们才来的时候跟这严奴奴照面,严奴奴虽然笑脸相迎,但终归是待客的那种热情。此番却眼角眉梢都是喜色,对两人更是没口子的好话,那喜不自胜的样子任谁都是一目了然。
所以她才离开,公孙应姜就气的将她送来的瓜果拂落地上,恨道:“贱婢!应敦正在受刑,她这么高兴,笃定肚子里是个男嗣且能养大了吗?!就算能养大,爹爹他素来风流,往后必定后院茂盛,子嗣多了去了——我倒要看看这贱婢现在开心,过两年还能不能再这么高兴!”
显然她觉得严奴奴那高兴的样子,是因为公孙应敦这少海主出了事,往后无望继承公孙氏,那么严奴奴还在肚子里的孩子若是个男胎,却大有机会了。
这种事情盛惟乔也不好说什么,毕竟公孙应敦是自己作死,又不是严奴奴害的,人都有私心,严奴奴只是替自己母子的将来开心,虽有幸灾乐祸的嫌疑,站在盛惟乔的立场却终归还是闭嘴的好。
公孙应姜发作了一阵无人响应,也就悻悻的歇了,与盛惟乔略说几句闲话,姑侄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