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私下跟公孙夙说,鹤儿受伤太重,以后估计无法继续执掌乌衣营不说,甚至因为元气折损太过,连伪造身份上岸参加科举,只怕也是力有不逮,他在公孙夙心目中的价值顿时就大大的下降!”
“为父再在暗中襄助公孙夙的叔伯,对他不断施加压力,果然他没撑几天,就找鹤儿商议,让鹤儿接受公审——虽然他反复许诺只是走个过场,也一定会为鹤儿力争,但你想,鹤儿会是什么心情?”
盛兰辞怡然道,“本来鹤儿就不是肯屈居人下、任人差遣的性子,只不过当年落难之后,公孙夙的举手之劳给了他一线生机,为了报恩,才甘心情愿为公孙氏出生入死!”
“公孙老海主战死那次,鹤儿已经觉得把恩情还的差不多了——他这种人,岂是一个小小的海匪窝容的下的?”
“这时候公孙夙选择了放弃他,他对这原本感恩戴德的义兄,哪能不寒了心?”
“如此,我儿才有机会成为他报恩的首要之人啊!”盛兰辞慈爱的看向女儿,“总之应姜应该是不知道鹤儿并非咱们家骨血这件事的,你顶好也别跟她说!虽然那孩子不受公孙夙重视,究竟是亲生父女,若知此事,很难不告诉公孙夙。当然眼下让公孙夙知道此事还没有什么,但就像这事不能跟你姨母讲那样,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