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庄子里后才放心。
“那庄子地方很是偏僻,附近都是相熟的乡人,贸然遣人过去盯梢,很容易被娘发现,到时候只怕娘脸上不好看。”盛兰辞私下跟冯氏说,“我打算收买个货郎,隔两天去那庄子上转一圈,顺带盯着点,以防盛兰泠母子再有动作!”
冯氏非常赞成,又提醒丈夫:“虽然盛兰泠的盘算咱们早就知道了,但娘主动跟咱们坦诚,又这样处置了亲生女儿,咱们也该有所表示?”
“娘最牵挂的无非就是二房。”盛兰辞笑了一笑,说道,“正好我前些日子还寻思着,二房几个孩子马上就要出母孝了,其他人且不论,德儿的婚事,指望二弟上心是不可能的,咱们少不得要帮忙在爹娘跟前提一提了!”
他们夫妇对盛惟德本来就很关心,这会又能趁势还上明老夫人的人情,正是一箭双雕——当天傍晚,盛兰辞就趁着给盛老太爷禀告事情的机会说了起来:“德儿也有十六了,虽然鹤儿比他年长也还没定亲,但爹也晓得,鹤儿马上要赶赴长安,这会提他的婚事,不定会分了他的心!而德儿生母不在身边,继母呢又已经没了。二弟最近好像也没有继娶的意思,二房一直没个主持中馈的主母也不是个事……爹您看呢?”
盛老太爷这两年心思都搁在了盛睡鹤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