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下暗手,多么方便?”
“但这会你祖父借口关心你娘,让她把事情全部交给你三婶——你娘跟你三婶的关系纵然不错,到底只是妯娌!你三叔同你爹还不是同一个娘生的,如此又隔了一层,你那三婶怎么肯为了你娘去害备受你祖父重视的盛睡鹤?!”
“也就是说,你祖父这是一箭双雕,既博得了体恤儿媳妇的名声,又保护了他这两年的心肝盛睡鹤呢!”
这要换了前年的时候,盛惟乔听了这番话,纵然不相信,却未必知道该如何反驳。
但她这两年究竟没白受宣于冯氏调教,当下就道:“姨母这话说的可是不对!正因为我娘一直管着后院,方便对哥哥下手。如果祖父不发话,让我娘放下一切专心安胎,届时哥哥只要在后院里有个三长两短的,不管是不是我娘做的,我娘都脱不了责任呢!”
“而现在娘把事情都交给三婶跟我,我又不怎么具体管事儿,都是三婶在操心。纵然哥哥有什么不好,也赖不到娘头上——这算什么祖父为了哥哥才故作体恤娘的举动?祖父他本来就是为了娘好!”
说到这里,忍不住抱怨宣于冯氏,“我跟娘都没觉得哥哥在盛家有什么问题,姨母您就别再针对他了好么?从他回来起,提到姨母您,可一直都是一口一个‘姨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