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你们母女就护着他不说。”宣于冯氏自嘲的笑了笑,说道,“甚至对我也是越来越厌烦了不是吗?而我自己跟他本来是没什么瓜葛的,之所以厌他,不就是为了你们?若因此让你们同我离了心,这才是要我的命啊!”
“所以,不妥协,又能怎么样呢?”
这话说的盛惟乔心里好生难受,但她实在不希望宣于冯氏继续做针对盛睡鹤的事情了,遂强笑道:“姨母言重了,我跟娘都知道您是想对我们好,只是我们也有我们的想法,何况哥哥他人真的不坏,说起来也是他跟姨母相处的少,姨母不了解他。往后若有机会,让他常到您跟前请安,想必您也会喜欢他的。”
她有点不忍再跟宣于冯氏说这个话题了,叹了口气之后,岔开道,“姨母前儿个派人送去给我的衣料我很喜欢,已经叫人裁起来了,过两日就能做好,到时候穿来给您瞧瞧?听娘说,那种八宝缠枝莲纹织金缎在您少年时候也时兴过,您当时也裁过身差不多的裙子?”
“那是几十年前的事情了,我那时候比较喜欢娇艳的颜色,然而现在上了年纪且在孀居,既不好穿,也没心情着那些桃红柳绿。”宣于冯氏淡淡道,“所以看到底下有这类缎子质地还不错,就派人送去给你了,你喜欢最好。”
因为她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