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愧疚都没有,还反过来说我想的腌臜!”
“之后虽然换了应姜给我更衣,却也终究逼着我连续去了好几晚的坟场才作罢!”
“可见他睚眦必报的程度!”
“但今晚,我两次开机关,一次误窥他沐浴;一次更是索性摔进他浴桶里……”
“按照往常,必然是要大大的得罪他——他不当场给我颜色看就不错了,怎么可能轻描淡写的反诘我几句就算了?”
“尤其后来我故意反客为主的走进内室,坐在他睡榻上擦头发,把他被子都弄湿了不说,还嫌他沐浴过的水脏,让他给我重新备水沐浴!”
天知道她当时看似气势汹汹,骄横跋扈,实际上心里已经做好了被盛睡鹤丢回凉透的浴桶里、甚至丢下海的准备了好吗?
结果呢?
盛睡鹤非但没有这么做,反而还当真给她弄了热水、拿了衣裙,末了还好好的送了她回来!
“这到底怎么回事啊?!”盛惟乔揪着头发,觉得麻烦大了,“他他他他这到底是当真对我起了什么心思,所以格外宽容;还是被我气惨了,这会的好说话,是为了麻痹我,打算趁我疏忽之后,给我个永生难忘的教训?!”
虽然她觉得之前的“练胆”已经是永生难忘了,然而盛睡鹤未必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