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来一直闭门不出,日日跟我借了文房四宝与书籍苦读,大约是看到了盛家的豪富,自觉比不过,所以打算从才学入手,压倒惟乔表妹?”
“然而空有才学而无气节,与旁门左道有何异?”
“只能博取一时赞叹,终究不是长久之途——且过于招摇也容易招致祸患,你……你好好想想吧!”
敖鸾镜想反驳,然而仔细想了想,却无从开口。
室中沉默了好一会,她抬起头来强辩几句,却晃眼注意到敖鸾箫唇角滴落下来的血迹,方醒悟过来竟将这兄长气的吐了血,心中真正害怕起来,哽咽出声:“哥哥,我知道错了,您别生气。我明儿就去给他们磕头赔罪,求他们要怪只怪我一个,好不好?”
“左右那盛惟乔无事,徐抱墨是男子,咱们好好说他不会跟我计较的——我一定不让您还有敖家受到我的牵累,您消消气、千万消消气!”
她到底没歹毒到因为今晚的遭遇,彻底恨死了敖鸾箫,对他的身体无动于衷。
之前既是觉得委屈愤懑,也是认为敖鸾箫不够疼爱自己,说了不少气话也还罢了,如今见敖鸾箫摇摇欲坠的模样,想到俗话说的“少年吐血,年月不保”,敖鸾箫今年才十八岁,尚在年少之列,此番被气成这样,万一……万一……她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