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女孩儿家,身体娇弱也是有的,又怎么会议论、嘲笑他们呢?”
真是呵呵了,昨晚一个盛惟乔“偏偏嫁给你”的徐抱墨,已经让盛睡鹤心浮气躁,差点失手杀人了;今天这敖鸾箫也上了盛惟乔的关心名单——徐抱墨毕竟也是要去长安赶考的,盛睡鹤不好轻易让他滚也还罢了,现在这个敖鸾箫,哪能不趁机打发了?!
当下不遗余力的劝说道,“如果继续留他们在船上的话,为兄是没什么意见的。想来乖囡囡这么大方也不在意!但是你想,昨晚的事情,不止牵涉到你,徐世兄才是首当其冲!他肩头好大一片青紫,抵达长安之前都不知道能不能完全消退呢!不管能不能,反正这次见到宁威侯夫妇之后,只怕咱们兄妹头件事请就是请罪!毕竟他是在咱们家船上出的事儿。”
“你说咱们兄妹尚且这样尴尬,到时候却叫敖家兄妹如何自处?”
“徐世兄毕竟是宁威侯夫妇唯一的儿子,又常年被留在苍梧郡陪伴徐老侯爷跟夏侯老夫人。与宁威侯夫妇十几年没见了——易地而处,你说如果你跟爹娘分别十几年,这时候终于照面,爹娘却发现你身上带了伤,哪怕是意外,哪怕是故人之后的误伤,你觉得他们会不生气不心疼吗?”
“尤其徐世兄那伤,我后来问过了,不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