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往后爆发,麻烦更大!”
盛睡鹤就问:“那么现在敖贤弟到底怎么样呢?”
大夫说:“现在的方子得改,回头还要配合针灸与药浴。”
敖鸾镜本来就觉得这大夫医术不行,现在听说连针灸跟药浴都要用上了,这么大动干戈,显然敖鸾箫的问题很大——那怎么还能让这个庸医继续治呢?
万一这庸医治坏了可怎么办?
所以立刻流着泪哀求:“能不能让楼船快点到江南?”
盛睡鹤巴不得把他们早点打发走,闻言假惺惺的安慰了几句,就命人出去催促楼船提速了。
如此当天傍晚就进入了江南的海域,但因为附近没有大港,楼船不方便进入,也怕进去了找不到合适的名医,是以大家一块劝着敖鸾镜,到底再忍了一晚,次日中午,才拣了江南一个名港停靠。
楼船才把跳板搭好,在盛睡鹤的授意下,就有人跳上码头,飞奔而去找大夫。
之后请上船来的某位在江南薄有名气的大夫,仔仔细细的诊断一番后,抚着花白的长须,当场断言敖鸾箫至少需要一个多月的静养才可以去掉病根、而且不建议在楼船上静养:“楼船虽然庞大,但与海上辽阔相比,不过是渺渺一粟罢了!如遇风浪,必定颠簸!这样的环境,哪怕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