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贵,家里怎么放心让她们独自出行呢?必然是要派人陪同的。
这陪同的人,大约也就是两边想撮合给那位静淑县主的人选了。
徐抱墨沉吟道:“那么她们现在回来了不曾?可曾上门来说过当日丹陌楼之事?”
本来他们派人快马送了信来宁威侯府提前禀告,侯府这边也该有回信过去的。
虽然因为偶然会算错楼船的速度,错过了送信上船的机会,但从碧水郡到长安,也是千里迢迢,非一日可达,这中间他们也收到过几封徐子敬的手书。
但不知道为什么,徐子敬在信上半个字都没提到丹陌楼的事儿,反倒对于敖家兄妹中途下船关心过几回。
现在徐抱墨不问,盛惟乔都要忍不住了。
然而徐抱墨问了出来之后,却见徐子敬夫妇彼此交换了个眼色,才道:“这正是我之前在信上只字不提此事的缘故……因为兹事体大,怕信里说不清楚,反而叫你们路上担忧。现在高密王府同孟氏为了两家小辈的碧水郡之行,正斗的死去活来。我想,一时半会的,是没空想起来丹陌楼中的过节了。”
盛惟乔等人都觉得很意外:“是为了静淑县主吗?”
“高密王的次子容清醉在碧水郡出了岔子。”徐子敬哂道,“他在你们离开碧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