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句不好听的话,若非我们都来历清白,且那两位出事之际,已然泛舟海上,八成也要被怀疑了!”
“眼下虽然火没烧过来,但所谓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毕竟,孟家子弟与高密王亲子、内侄女亲自陪同静淑县主前往碧水郡,冲的不就是桓公福泽吗?”
他看着徐子敬,“而恕小侄冒昧的说一句:既然桓公之后的静淑县主,尚且被逼到了返回桑梓以逃避婚事的地步;作为周大将军旧部子弟出身的世叔,恐怕也在这双方的计较之中啊!”
“若咱们不抢先上门赔罪,说明只是偶然碰上,将关系彻底撇清的话,回头万一牵累世叔,却叫我们如何补过?”
原本因为徐子敬夫妇与徐采葵都在捧盛惟乔,堂上气氛是很热烈也很轻松的,此刻却随着盛睡鹤的侃侃而谈,渐渐冷了下来。
这不是说大家对盛睡鹤这番话有什么意见,而是深觉他说的有道理——徐子敬夫妇脸色尤其复杂,他们出身普通,一路披荆斩棘混到侯爵,又在长安待了这些年了,盛睡鹤想到的,他们怎么会想不到呢?
只是且不说盛惟乔是徐老侯爷与夏侯老夫人看中的孙媳妇人选,就说盛老太爷跟盛兰辞父子对徐家两代人的帮助,在盛惟乔一行人的丹陌楼之行以深受惊吓结尾后,哪里还说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