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真是聪慧,我确实是想为太后娘娘分忧!”盛惟乔只是场面话,没想到桓夜合闻言,还真点了点头,微笑道,“因为我今日进宫的路上,是听引路的公公提过南夫人及小姐已经在偏殿的事情的,也知道两位的来意——结果入殿后,却见殿中气氛不像是已经说过碧水郡之事的样子,但盛小姐神情中间虽然有些忐忑不安,却不是全没头绪的紧张,而是有着腹稿只是唯恐腹稿不中太后之意的惶恐。所以我心中好奇,见太后娘娘与舞阳长公主殿下不提,遂主动询问……未想,盛小姐还真叫人意外!”
她凝视着盛惟乔的双眸,微弯的唇角又上扬了几分,语气有点古怪有点暗示,“或者说,令兄,真叫人意外!”
盛惟乔不知道她想暗示什么,也不知道她说的这番话是真是假,所以笑了笑,假惺惺道:“原来如此,其实县主真的误会了,我们绝对没有认为县主故意对我不利的意思。毕竟我与县主今儿个才头次照面,这往日无冤近日无仇的,县主做什么要同我为难呢是不是?”
“盛小姐心如赤子,天真单纯,叫人看着就喜欢。”桓夜合摸着袖子里的手炉,轻轻的笑着,“所以我宁可多事的追上来喊住你解释清楚,也实在不愿意冒险令你误以为我对你有敌意的。”
南氏插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