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盛睡鹤皱眉,她不悦,“你不想去,那我自己去!”
“我陪你去!”盛睡鹤无奈,只好叮嘱自家马车跟在后头,领着她上了南氏的马车。
马车里铺了厚厚的氍毹,车壁上有机关,原本贴壁的一块木板掰下来恰好搭到对面的车轸上,就是一张现成的桌子。这会辰砂已经手脚麻利的沏了三盏茶搁在上面,又从暗格里取了糕点果子摆好。
只是无论南氏还是盛睡鹤、盛惟乔此刻都无心享用,意思意思的抿了口茶水,南氏锐利的目光在兄妹俩面容上来来回回的扫视片刻,才问盛惟乔:“为什么太后明明给足了你台阶下,你还要多事?!你知道不知道你做了什么?!”
盛惟乔正要回答,盛睡鹤却摆了摆手,语气温和,然而眼神强硬的看住了南氏,道:“进宫的只是婶母与惟乔,究竟怎么个来龙去脉法,小侄却是什么都不知道的!所以,在婶母质问惟乔之前,是否先让小侄听惟乔说下事情的经过?”
南氏恨恨的白了他一眼,冷笑:“你当我存心挑拨你们兄妹不和?!你自己问问乔儿她今日有多辜负太后的好意吧!”
说着端起茶碗,发泄似的一饮而尽——辰砂忙给她斟满,又小声劝她冷静。
盛睡鹤对南氏摆的脸色视而不见,只专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