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事情,在城南这一块根本不是秘密。如此咱们只不过是空跑一趟而已,那桓夜合能玩什么花样?难道就因为咱们为了买宅子,去了高密王府一座起初待售后来反悔的宅子里小半日,就会被算作高密王府那一派?!”
这话也有道理,但盛惟乔捏了捏眉心,仍旧觉得苦恼:“我还是觉得方才那些人都很古怪!尤其是后来过来的那位赵姑姑,她本来是想三言两语打发咱们走的,后来忽然就盯着你看个不停,更是想方设法想把咱们留下了!要不是庆芳郡主发话,只怕咱们这会都被扣在那里走不掉呢!”
她眼中流露出分明的疑虑,“哥哥,你该不会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吧?”
“我瞒了你什么?”盛睡鹤淡笑着反问,试图岔开这个话题。
但盛惟乔不依不饶的追根问底:“就是你跟那位赵姑姑,或者她认识的什么人,是不是有关系?”
——也是盛兰辞夫妇同她交过底,说了盛睡鹤生身父母都是江南人氏,同长安没什么关系;而且长安距离南风郡千里迢迢,盛睡鹤流落玳瑁岛的时候又才五岁,那么点大的孩子,按道理根本不可能失落到那么远的地方,盛惟乔所以不觉得这事情同他身世有关系,但也本能的察觉出不对劲来。
盛睡鹤看了眼车中的丫鬟,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