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当年做什么要撺掇盛家老爷子做主,令这女孩儿去那宣于冯氏身边耳濡目染?!”盛睡鹤心潮起伏,久久不能平息胸中的自责之情,“两年前的乖囡囡多好啊!喜怒哀乐全摆在脸上,想猜错她心思都难!现在好了,跟在宣于冯氏身边两年,心机手段学的只是囫囵,这多疑多心的性子却是沾上了!”
他不能不感到捶胸顿足——尽管盛惟乔对于自己目前的城府还是非常的不满意,在沉住气这方面尤其的感到失败。
但对于盛睡鹤来说,两年前的盛惟乔有什么不满当场嚷出来他当场就解决掉了!
现在呢?
这女孩儿可是学会伪装与掩藏情绪了,于是他本来想消除误会的解释,变成了误会大了的证据——要不是今日去看宅子碰见的事情,以至于盛惟乔情绪不稳,总算把事情问出了口,也不知道会暗暗恼怒到什么时候?
他觉得自己当年简直昏了头!
难为在玳瑁岛那些年,笑里藏刀貌忠实奸城府深沉这类人还没看腻吗?
难得碰见个单纯到一目了然的女孩儿,他怎么就想不开的把她朝心思诡谲引导了呢?
他当年要是不作这个孽,现在至于吃这个哑巴亏吗?!
“老子之前还想着委婉提醒这女孩儿别干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