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戒备与猜疑罢了。
实际上这话出口之后他就懊悔了——自从察觉到对这女孩儿的心思后,他其实有意无意,在撇开两人之间所谓的兄妹名分,除非必要,他根本不会用“妹妹”来称呼盛惟乔,之前一口一个“为兄”的自称,更是再也没用过。
虽然盛惟乔没有注意到,但盛睡鹤自家人知自家事,他自称“为兄”的时候,即使对这女孩儿的态度很有几分孟浪,心里还是将两人之间的关系放在兄妹的定位上的。
悄然换下这自称的现在,却是完全不想做她的哥哥了。
实在是哥哥,也该是情哥哥才对。
如今将盛惟乔离开前的两句话反复咀嚼,忽然就是一怔,像是静夜里惊雷划破黑暗一样,就想到,“这女孩儿突兀离开,必有缘故!以我这两年对她的了解,我方才说的那些过往,顶多让她为此唏嘘落泪,不可能失态到扔下我跑回房里去!”
“若如此的话,那么问题必然是出在了最后那句话上!”
“那句话……”
“重点是她的脾气,还是……‘妹妹’?”
他一点一滴的回忆着彼时盛惟乔的神情与语气,试图推测出正确的答案。
神情变幻万千片刻,盛睡鹤骤然用力握拳,忍住激烈的心情,喃喃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