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后来还是被我无意中给揭露了——我在拜见公孙老海主的时候,将他私下教诲的话说了出来,公孙老海主何等精明?当下就说这样见识的人怎么会是一个屡试不中的老童生?亲自去学堂里见了老师,追问良久,老师烦了,这才跟他表明身份!”
然后桓观澜这么一表明身份,公孙图就抓狂了:他们公孙氏为了上岸后不被坑,硬生生拖到第四代出生了都还做着海匪,图的就是洗白之后不必再过提心吊胆的生活——又怎么肯趟桓观澜这个级别的浑水呢?
所以公孙图对桓观澜纠结万分之余,对盛睡鹤简直是气不打一处来:要不是这个义子同自己亲儿子要老师,自己亲儿子会把这烫手山芋弄回来?!
盛惟乔听着这番诉说,只觉得颇为无语——这么说,公孙图对盛睡鹤的不喜,同桓观澜的上岛也有关系?
“难怪你功课这么好,记得当初在南风郡的时候,郡守曾夸你文章有大家气象,不像是南风郡能养出的气概,风格也不是爹爹的那类。”她定了定神,半是恍然半是感慨的说道,“原来你真正的老师是桓公!”
她亲爹盛兰辞虽然也算是科举检验过的才子了,但跟桓观澜这种公认的大儒还是没法比的。
“爹爹对我的教诲也是功不可没!”盛睡鹤机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