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了一位本已告老的太医看了,道是必须一直静养到成年,中间不可以有任何折腾——所以那位嫡三子根本没在人前露过面,连满月、满周这样的宴席,也只有高密王夫妇出面招呼客人,他都没出现的。”
“这情况说句不好听的话,谁知道是不是伺候他的人不当心,让他出了什么岔子,高密王妃看看左右活不成了,不如利用一把,给自己还有尚在人世的亲生子女们铺路?”“病怏怏的?”盛惟乔重复了一遍,嘴角就忍不住勾了勾,小声问,“你确定?那位嫡三子,当真有着胎里带出来的毛病?”
孟归欢不解的看了她一眼,显然有点惊讶她为什么要追问这个问题,但还是点头:“这事儿又不是什么秘密,你要不相信我,回头跟各家女孩儿熟悉之后,随便找个打听,肯定都是这么说!”
“你误会了,我怎么会不相信你呢?”盛惟乔忙道,“我就是觉得有点奇怪而已!因为前两天我们出去看宅子,恰好碰见高密王之女庆芳郡主是房主的情况,我看那位庆芳郡主气色很好,真没想到她的胞弟居然是个病怏怏的。”
——虽然之前没打听过盛睡鹤小时候身体怎么样,但想他五岁流落玳瑁岛,之后好几年的时间,都由于年岁太幼吃了不少苦头,直到渐渐长大,能为公孙氏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