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晚上你也旁听到了,静淑县主虽然一直斡旋在高密王与孟氏之间,受到了容清醉与孟伯亨的追逐,但她可不打算、至少目前不打算嫁给他们中间的任何一个——我要收拾孟伯亨,她乐见其成,但绝对不希望容清醉因此不战自胜,因此,容清醉,怎么可以放过?”
他这会眼神有点冷,原本昳丽的面容就染上几抹森然,微勾的唇角非但没有冲淡这份阴鸷之感,反而透露出分明的嘲讽来。
索性盛惟乔到底跟他朝夕相处了两年,倒也不像两年前那样,看到他不笑了就感到畏惧,但多少察觉出疏离来,就感到内疚:“这人之所以要对付孟伯亨,归根到底是为了我。之后的容清醉,也是因为孟伯亨惹出来的……我方才竟说都是他之过,也难怪他伤心!”
于是放缓了语气给他赔礼:“哥哥,我方才是心急火燎之下说错了话,你别往心里去!这事儿说来说去都怪我,你别生气好么?”
“这事儿怎么能怪你?这本来就是孟伯亨自己找死!”盛睡鹤哪儿舍得为那么句气话当真跟她置气?再说他对容清醉下手的缘故也绝对没有受桓夜合指使那么简单,盛惟乔方才的质问,其实不无道理——此刻自然不会跟这女孩儿拿乔,立刻借坡下驴,温柔道,“这次之所以留他一命归来,说穿了也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