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惟乔三人坐的这里虽然不起眼,但前后左右,三三两两的说着话的时候,也有人注意到她们,探头搭话。
只是盛惟乔谨慎的很,见状忙给公孙应姜还有盛惟妩使眼色,两人会意,忙拿出在盛宅里专门练习了几个时辰的“穷乡僻壤出来头次参加国公府级别的宴会以至于紧张的手脚都不知道往哪放”的土包子羞窘模式。
人家问什么都是满脸通红战战兢兢低头不语……起初还有几个女孩儿好心的出言安抚,笑着说:“你们别这样啊!都是来参加这生辰宴的,也都坐这角落里,我们也不是什么大富大贵的人家出来的。大家不过正好坐附近说说话儿,你们怕什么呢?”
但三个人一直这样,就有人不耐烦了,拉着还想劝她们的同伴:“唉,你管她们呢?不愿意跟咱们说话就算了……反正她们自己就有三个人呢,不会孤单的。你没跟她们说话前,没见她们吃吃喝喝的不亦乐乎?这会子被你一招呼,反倒是牙箸都停了,银匙都不敢拿了,作孽不作孽?别打扰她们,随她们去吧!”
虽然这人这么说时,目光之中不乏轻蔑,但盛惟乔不在乎,只要能平安顺利的混过这场盛睡鹤预估风险是高危级别的生辰宴,这些都是浮云!
然而就在酒酣耳热之际,盛惟乔偶然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