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麻烦,斟酌片刻,到底不敢不去,就说:“那走吧!”
未想话音未落,竖着耳朵听壁脚的公孙应姜立刻道:“姑姑,我也去!”
她可是受了盛睡鹤耳提面命,今儿个无论到什么地方,哪怕盛惟乔更衣也必须寸步不离的守着的!
这会儿自然要要求同行!
而她也去的话,盛惟乔当然不可能把才九岁的盛惟妩一个人扔下,所以劝了公孙应姜几句,见她执意要跟牢了自己,也就索性三个人一块跟着忘忧走了。
附近的宾客有认识忘忧的,等她们走后,就酸溜溜的说:“怪道方才不理我们,原来人家跟静淑县主有关系,这不,竟是县主跟前的大丫鬟过来请呢!估计这会子走了就不回来了,必有县主情面,在上头给她们重新开席的,到时候结识的可都是正经的千金小姐们,可不是咱们这样父兄官职说低不低说高也不高的了。”
“不理就不理吧,还好咱们方才也没说什么得罪她们的话。”有人不忿,却也有人庆幸,“今儿个这宴……能太太平平的就好了,也亏你心大,还顾得上那些有的没的!”
这两位宾客的议论,盛惟乔三人自是不知。
她们带了丫鬟,跟着忘忧出了设宴的大堂,经过进来时走过的回廊,曲曲折折了一段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