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惟乔定了定神,才冷冷淡淡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乖囡囡,盛家是在爹爹手里发扬光大的,爹爹在举国好些地方都置了产业。”盛睡鹤察觉到她语气中的急躁,但依旧缓声道,“然而你知道么?盛家最北的产业,只在长安!长安再北,盛家连一家铺子都没有了!倒是沈家,有个固定的商队,每年都要跑三两趟北方……”
他顿了一下,才继续,“或者准确点说,是北疆!”
盛惟乔脸色一变,眯起眼:“那又怎么样?跑北疆的商队多了去了,难道每个都参与了什么了不得的秘密?!”
“至于说爹爹置办那么多产业,却止步于长安,也很好解释:一来,祖父一直为周大将军的下场耿耿于怀,爹爹作为祖父最宠爱的儿子,难免受到影响,就算不受影响,为了体恤祖父,故意不跟北疆那边做生意,免得偶尔谈及时,让祖父触景伤情,岂非合情合理?!”
“二来,既然沈家已经有跑北面的商队了,我盛家也不缺那么一条商路,念在大姑姑的面子上,故意让着沈家不跟他们争利,难道有什么不对吗?”
盛睡鹤只是笑:“乖囡囡,周大将军的下场,确实让祖父他老人家耿耿于怀,至今不能释然。问题是……祖父为人刚强,岂是因此就连北疆都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