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干咳几声,也就假装没注意到小姑娘脸上的神色了,继续说道:“我看那邬公子脾气好像不错,挺温和的。”
“简直太温和了。”旁边盛惟彻为了调节气氛,主动说起席上的趣事,“他给徐老侯爷还有咱们祖父等长辈挨个敬了一遍酒之后,就没再动酒樽了。徐老侯爷发现后问起,他说他不大能喝酒。老侯爷就讲了句‘不喝酒算什么男人’,他为了讨老侯爷高兴,硬生生的喝了好几盏,结果没多久就告罪跑了出去,祖父担心,暗示我跟上去瞧瞧,就见他扶着栏杆吐的一塌糊涂……后来祖父知道了,还当着他面埋怨了徐老侯爷一顿。”
“这哪里是温和,这简直是老实了。”盛惟乔看出堂弟的心思,配合的笑道,“徐老侯爷也真是,一把年纪的人了还要欺负孙女婿!仔细采葵知道了,回头嗔他!”
盛惟娆倒是露出欣然之色,道:“老实好,采葵也不是多有心眼的人,还是一急就乱了方寸的那种。如此两人成亲之后,采葵才不会吃亏!”
她来长安没几天,不过跟徐采葵相处的不错,两人私下里没少交流女红针黹之类的经验,这会儿自然希望徐采葵得遇良人,终身有托。
不过到底不是经年积攒下来的情分,没有那么深厚,问了几句也就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