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会,才淡淡道:“阿喜打小跟着我,十几年来陪我多少次出生入死,别说元家,你又是什么东西,也敢跟他比?”
“……”高密王被气的眼前一黑,咬着牙道,“本王是你父王!!!”
“宜春侯自幼丧父,还不是好好的活到现在?”容睡鹤波澜不惊道,“崇信伯幼丧父母,还带着三个拖油瓶的弟弟妹妹,照样长成。可见父母也不是什么要紧的物事,你是我生身之父,那又如何?很稀罕吗?”
高密王从这儿子回王府以来,虽然不如高密王妃那样成天嘘寒问暖宠爱有加,自认也是很努力的做个慈父的,然而因为容睡鹤一直不肯改口喊人,他就觉得,这儿子怕是个养不熟的。
这会儿听了这话,怒极反笑,说道:“你既然觉得我跟你母妃不要紧,方才惹了事情为什么不自己解决?!”
“我已经自请前往北疆。”容睡鹤冷漠道,“若非你跟陛下提到我,说不定太后这会儿已经在考虑要不要点头了!”
“你要去北疆?!”高密王顿时眯起眼,语气更冷了几分,“你一个状元,去北疆做什么?!你以为统军跟念书是一样的么?!还是你以为你是我儿子,你去了北疆就能对你大舅取而代之?”
他寒声说道,“你死了这条心吧!在长安,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