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阿喜不像是这样的人。”盛惟乔无语的看了眼姨母,心说自己那早逝的姨父简直就是作孽,传闻姨母在闺阁里时,是个最典型的心软和善的大家闺秀,这传闻同跟前遇人遇事都先往最坏处想的精明妇人,简直就是两个人嘛!
可见姨母当初被坑的有多惨!
宣于冯氏不知道外甥女正在心里暗暗心疼自己,还在说:“这个不是觉得不觉得的问题,如果那盛喜没有出卖密贞,是最好。要是出卖了,这会儿阻止已晚,得赶紧跟密贞知会一声,教他早做准备才是!”
说着就命人去给容睡鹤送口信……口信没提公孙喜的事情,只说盛惟乔病了,请他过来看看。
宣于冯氏一边这么叮嘱下人,一边跟盛惟乔说:“这件事情你不是也迷迷糊糊的吗?正好让他亲自过来给咱们说道说道。”
盛惟乔道:“听说他这两天挺忙的……”
“还没过门呢,就心疼他了?”宣于冯氏恨铁不成钢,“姨母教你的都忘记了?这男人,就不能太护着!你护着护着他就习惯了,到时候看你怎么哭!”
就举例,“你不舒服的时候,体恤他公事繁忙,就让他忙自己的去,叫丫鬟伺候你就好。一次两次他觉得你贤惠,次数多了,你真正想他陪你的时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