脾气咱们还不清楚?都是素来懂事又宽容,从来不挑事的。倒是鹤儿跟康昭,一个脾气执拗,一个娇生惯养。”
“昨晚的事情,在我看来,无非就是小孩子不懂事而已!”
“左右康昭又没出什么岔子,归根到底伤的不过是个丫鬟。”
“那丫鬟也只是被烫伤了身体,人还没死呢!”
“康昭居然当众就对冬籁动上了手,还口口声声要打死冬籁,你说说,这是做咱们家儿媳妇的样子?”
“也是鹤儿喜欢,非要娶她,咱们不得不依着。”
“否则这么没规矩的女孩儿,陪嫁再多,我都不会点头!”
“如今权当哄鹤儿高兴,咱们就忍一忍……但也不能太惯着,到底只是小辈,听说冬籁那孩子被打的可是不轻,今儿个流光跟庆芳还带着开儿好言好语的同鹤儿夫妇见礼,这做姐姐、姐夫的,退让到这一步了,还想怎么样呢?”
“说着纵着点康昭,总不能说要把她当祖宗一样供起来吧?”
高密王这番话看似在照顾王妃偏爱容睡鹤的基础上,努力给女儿女婿说情,其实却是不动声色的将责任全部推卸到盛惟乔头上。
这倒不是高密王当真那么烦这新进门的儿媳妇,而是他知道,高密王妃对容睡鹤的宠爱非常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