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惟乔狐疑的看了他片刻,问道:“这是在我跟前这么讲吧?你刚才都跟姐夫都说了些什么?”
“没怎么说她。”容睡鹤如实道,“姐夫一照面就赔罪,保证不会有下次,我也就没多讲。跟着就说了些朝堂上的事情了。”
“反正我不希望以后在这府里看到那元冬籁!”盛惟乔“嗯”了一声,说道,“我爹娘精挑细选给我的陪嫁,不是为了给小孩子作践的。当然以后怀远侯府我也不会踏足。”
以为她一夜过来会懊恼打了元冬籁吗?
不可能的。
尤其是亲自去看过菊篱的伤势后,说句不好听的话,盛惟乔只恨自己没有公孙应姜的身手,当时没把元冬籁打更重点:菊篱腰腹上都起了大片的水泡,虽然性命无忧,但据来看的大夫委婉表示,大面积的疤痕是留定了,哪怕找太医、哪怕去讨什么宫廷秘药呢,也只是尽人事听天命,效果不容乐观。
就算这些地方平时有衣裙遮掩,不会被外人看到吧,但菊篱这年纪马上也要许人了,万一她将来的丈夫因此嫌弃怎么办?
不定就是毁这沉默温驯的丫鬟一辈子!
容睡鹤压根就没把自己的血亲放在心上,生身父母在他眼里都只是为了娶盛惟乔才认的,对于外甥女那就更没感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