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个机会栽赃应姜!!!打量着这会儿府里长辈少,以为我这个亲娘治他不住!!!”
盛惟乔:“………”
她试探着道,“婶母,这么大的事情,是不是等老侯爷老夫人还有世叔回来之后再议啊?”
“这个就不用了!”南氏冷着脸,说道,“我教子无方,教爹娘偌大年纪了,还要被不孝孙一而再、再而三的气的死去活来,这会儿怎么还能打扰他们的游兴?!何况关于那畜生,爹娘早有话在先:他胆敢有任何对不住应姜的地方,只管下死手,绝对不要留情!那还是说的他在外头拈花惹草的事儿,遑论今日这样的丧尽天良?!”
盛惟乔看着她这油盐不进的态度好想撞墙,冷静了下才继续劝:“就算您不要问徐家其他人了,那我们盛家呢?还有公孙家!应姜的亲爹这会儿可也来长安了的!”
她说道,“按照您的想法,是世兄对不住应姜,那么到底要怎么处置世兄,是不是该问问我爹还有公孙海主的意思?”
南氏在“发现真相”后,差点气疯了,直接叫人将徐抱墨暴打一顿关进柴房,跟着就安慰起了“饱受摧残”的儿媳妇,儿媳妇才睡着,因为考虑到公孙应姜之前“跳湖”的前科,她就叫人匆匆忙忙把盛惟乔喊过来了,一直到此刻都是怒意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