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法说服她,我们去了只怕也是白搭。”
南氏听了这话,神情就是黯然,而盛兰辞跟公孙夙,则都是一脸一言难尽。
堂上死寂了片刻,南氏似乎心灰意冷了,说道:“那就这样吧。”
说完,她就失态的站起身,直接转入后面内室去了。
见状盛惟乔忙小声问:“怎么回事?”
“应姜舍不得抱墨。”容睡鹤正要回答,不想斜对面一道锐利的视线扫过来,他立刻闭嘴,乖乖儿听着岳父给妻子解惑,“从昨儿个到今日,一直在说若是抱墨有个三长两短的,她也不活了……”
盛兰辞说到这里,叹了口气,深深看了眼徐抱墨,“你……好自为之吧!”
徐抱墨迎着这位世伯看渣滓的目光,只觉得全世界都在欺负他:“世伯!天地良心,这事儿真的不是我干的啊!!!”
“不是你干的,那是谁干的?”盛兰辞本来一直觉得徐抱墨虽然风流了点,本性却不坏,但南氏信誓旦旦的,她又是徐抱墨的生身之母,盛兰辞跟公孙夙就算暗自腹诽她的教子方式简直像继母吧,却也不觉得南氏会故意坑儿子。
这会儿见徐抱墨喊冤,盛兰辞眼神就不对了,暗道幸亏当初没把女儿许给这家伙,不然岂不是要害惨自己女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