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辰又不好不来。”
盛惟娆似乎被这话触景伤情,就是幽幽一叹:“这世道对咱们女子总是苛刻些。”
“各人有各人的机缘吧。”盛惟乔委婉安慰她,“你看密贞出身富贵,却才五岁就流落在外,能活下来都是非常不容易的。然而这会儿不是苦尽甘来了吗?”
“三姐姐,咱们难得姐妹说会话,你能不提三姐夫么?”盛惟娆闻言,却幽怨的看了她一眼,说道,“知道你们恩爱,可也犯不着时刻提醒我这做妹妹的吧?”
盛惟乔作势要打她:“我跟你说正经话,你倒拿我消遣!”
打闹了一阵之后,盛惟娆想到一事,同盛惟乔说:“之前南婶母说要跟你借厨子的事情,你还记得吗?”
“当然记得。”盛惟乔点头,惊讶道,“怎么邬家人要来长安了?没见婶母派人去郡王府给我说啊!”
盛惟娆说道:“这会儿还没过来,好像是因为朝中这段时间都在争论招安海匪的事情,本来年初,就是上个月就该落实的事情,给耽搁到现在都还在拖拉。不过前两天南婶母过府送东西的时候,偶尔提到说也快了,估计重五节之后就能抵达。”
她又道,“冯老夫人当天就私下叮嘱我,要我回头见着三姐姐你的时候提醒下,就是回头你把厨子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