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藤椅跟茶果点心,在廊下边看边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话。
“那邬家没什么问题吧?”说了几件无关紧要的小事后,盛惟娆忽然小声问,“我看采葵脸色不太对劲,按说她虽然比你早一年出阁,这会儿也还算新婚未久呢,怎么神情之间很有些郁郁不得意的意思?”
“不至于吧?”盛惟乔闻言诧异道,“是不是赶路累了?毕竟采葵是在长安长大的,南婶母对徐抱墨固然遵循着教子从严,对采葵、采芙姐妹却是非常宠爱的。这娇生惯养惯了,兴许是去了夏州水土不服,这会儿一路赶回来又疲惫太过?”
盛惟娆抿了抿嘴,示意四周的丫鬟散开点,才道:“二姐姐,大伯是个正经人,大伯母也管家有方,所以乘春台里鲜少有那种不三不四的丫鬟,就算偶尔有,也都是才露马脚就被大伯或者大伯母给打发了。如今二姐夫也是个专情的,所以你大概没注意到,今儿个岑夫人左右的俩丫鬟,忒特别了点!”盛惟乔听她这么说,仔细回想了下,就道:“那俩丫鬟也就是皮肤白净点,论容貌比采葵可是差远了!”
“这个不是重点。”盛惟娆摇头道,“你还记得她们的穿戴么?虽然不能跟咱们的贴身丫鬟比,却也是常人眼里的好料子了。要知道他们邬家可不比咱们家豪富,底下人都能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