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盛惟娆的登门打扰了:“二姐姐,您接了两位郡君来小住啊?”
“是呢。”盛惟乔见广昌郡君跟云阳郡君见礼之后,都乖巧的立在堂下,又见盛惟娆欲言又止,就说,“你们去玩吧,福昌是我娘家堂妹,你们喊声姨母就是,都是自家人,不必拘礼。”
打发了俩侄女,她问,“你有事儿?”
“二姐姐还记得我之前跟你说的,采葵在婆家似乎过的不好的话吗?”盛惟娆看闲人都退下了,才微微颔首,轻哼道,“之前咱们还以为是多心了呢,结果你知道吗?这还真是真的!”
盛惟乔诧异道:“那邬家不是说是跟徐世叔是过命的交情,邬大人的人品也非常过关吗?”
“邬大人怎么说呢……问题主要出在那岑氏身上!”盛惟娆撇了撇嘴角,从“岑氏”这个称呼可见,她对那岑夫人是非常不满的,“她之前带的那俩丫鬟,果然是想塞给邬延益做妾呢!采葵在徐家长大,徐家三代男子都没有妾室的,她自幼耳濡目染,对此自是不喜。之前在夏州的时候,只是东拉西扯的不肯接岑氏的话,这会儿回来了长安,跟娘家近了,蛮以为岑氏不会再提了吧?结果前天吧,岑氏索性跟南婶母说起来,竟是暗示南婶母去劝采葵呢!”
“她去找南婶母劝采葵同意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