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记她做的丑事断不许别人提了。现在要怎么办?”
她虽然来长安时间不长,对盛惟乔却早已是如雷贯耳,毕竟嫁妆多到盛惟乔那个地步的,别说大穆一朝,古往今来都是非常罕见的。
这倒不是说盛家的富裕是古往今来都难望其项背,主要是别人家就算有钱,也未必舍得这样大手笔的陪嫁出去……这世道大部分人家终归还是更向着儿子的。
所以现在举国都知道密贞郡王妃是一位难得一见的财女。
当然跟她陪嫁丰厚程度同样出名的,就是她的娇惯,传闻中这是头次见太后就把太后跟怼了的主儿,足见彪悍跟傲慢。
岑氏是打从心眼里不想招惹上这位的,只是太想说服徐家同意让自己儿子纳妾,嘴快之下竟说错了话。这会儿被婶侄三人质问着,就是手足无措,讷讷的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这都是外头那起子乱七八糟的人胡说八道。”气氛一时间僵硬起来,盛惟乔冷着脸等岑氏给交代,广昌郡君、云阳郡君也是忿忿然的没有就此揭过的意思。
然而徐采葵虽然被公孙应姜不住的扯袖子使眼色,到底有点不忍心看婆婆这下不了台的样子,深吸了口气,开口说道,“娘她之前一向在夏州,不知道真正的经过,误会了乔姐姐的地方,还请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