扰不成?”
“这我就不知道了。”桓夜合叹了口气,“我最近不太敢进宫,也打听不到当日御花园里的细节。不过是觉得小厉氏忽然对福昌县主感兴趣有点古怪,所以顺便给你说一声罢了!”
盛惟乔好奇的问:“你最近为什么不太敢进宫?没听说故你触怒太后娘娘之类的贵人啊?”
桓夜合闻言,脸色微僵,白了她一眼,才道:“你当我是你呢?那么容易得罪人!”
“我也没有经常得罪人啊!”盛惟乔给自己分辩了一句,讪讪道,“这不是觉得你一向是宫闱常客,忽然说不敢去了有点惊讶么?”
桓夜合听了这个解释,脸色未见缓和多少,沉默了一阵,方恨恨道:“还不是婚事弄的?太后娘娘这几次见到我,每次都要问起来,我能找的借口都找了一遍了,想不出新说辞之前,自然不敢进宫,免得被催婚!”
“……”盛惟乔努力忍住笑,干咳一声,“话说你这样一直拖着不出阁的话,这个问题只怕很难躲开啊!”
就给她建议,“你要不要看看寒门士子?那样的出身应该不耽搁你继续斡旋各方吧?拣个老实好哄的,也碍不着你继续替娘家的事情操心。”
桓夜合道:“哪有那么简单?成了亲,跟着就是生子,有了孩子,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