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这会儿全部回房去歇下了。”
盛惟乔看着他轻描淡写的样子,总觉得从方才焦灼到现在的自己显得特别沉不住气,就有点悻悻:“姨母呢?姨母那边怎么样?可曾受惊?”
“冯老夫人方才就睡下了,被吵醒之后,叫丫鬟隔着门问了声外头的侍卫,听说是贼人骚扰,就继续安置了。”许连山说道,“这会儿应该睡的正熟吧?”
盛惟乔:“……”
她黑着脸叫许连山下去,末了一拍桌子,恼羞成怒的喝道,“不许笑!”
容睡鹤忙把勾起的嘴角压下去,干咳一声,说道:“乖囡囡,怎么样?你家睡哥哥一早说了不打紧吧?这会儿夜深了,咱们安置呗?”
“你们以前是不是老遇见这样的事情啊?”盛惟乔哼哼唧唧的,不太高兴的跟他一块进了帐子里,放下帐帘后,容睡鹤照例腻上来,不过大概是考虑到接下来需要连续赶路,他没有太折腾妻子,亲热了一回之后,也就喊进丫鬟收拾了。
夫妇俩重新躺下来,容睡鹤合上眼,就待入睡,盛惟乔却有点睡不着,悄声问,“我看你跟许连山都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就我一个人在那里急!”
容睡鹤闭着眼,低笑道:“乖囡囡,这主要是你没有独当一面过。你看姨母不是就非常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