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着你三天打鱼两天晒网,这个学点扔下那个学点扔下,就没一个有成就的!你之前就算是管过个小铺子,昨晚那样的情况也该明白,咱们这行人的安危都是密贞负责的,他既然八风不动,那就是没有问题!你说你还担心个什么?”
盛惟乔无奈道:“所以姨母又要建议我做什么?”
“这会儿赶着路,大抵也就是纸上谈兵。”宣于冯氏皱眉道,“等到了西疆,我给你把诸般产业归置下,你以后还是自己看着点,别什么都依赖管事的好!主母主母,不当家不知账,算什么主母?!”
宣于冯氏抓紧功夫教诲外甥女的时候,长安城内,皇宫。
望春宫中,称病已久的孟皇后照例屏退左右,在寝殿里接待了一身宦官打扮的孟归羽:“密贞他们才离长安,你怎么又来了?”
“昨晚他们住的驿站出事儿了。”孟归羽淡淡道,“说是走了水,有人故意敲锣,闹的沸反盈天的,附近的村落都听到动静,拎着桶跑去想救火了。”
皇后微微一怔,立刻问:“那康昭……?”
“据驿站的人说,密贞一行人压根就没乱阵脚,密贞带的侍卫直接把火灭了,纵火的人差不多都抓了,其他人一律看在屋子里不许乱走。几个因为翻窗逃命崴了脚的小厮,天亮之后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