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我最担心的就是吉山盗盘踞西疆已久,万一此战之中亏损太小,以后不好拿捏。这会儿的结果,对吉山盗来说不是什么好事,对咱们来说,可是正中下怀!”
“……对了,阿喜去哪了?”盛惟乔对这种阴谋算计兴趣不大,闻言白了他一眼,想起前事,就问,“你派他去海上了么?”
容睡鹤道:“怎么可能?你也知道,他是我最倚重的心腹,这会儿海上的功劳,高密王定然都要归于世子的。派他过去根本就是吃力不讨好,我怎么会把这样的差事交给他?他被我派了其他事情,所以这段时间都没跟你照面。不过如今事情已经结束,过两日就会回来了。”
就问她,“你怎么忽然关心起阿喜了?”
“他成天跟着你。”盛惟乔说道,“结果这段时间都没见着,想起来觉得奇怪而已。”
说话的功夫,她已经把随身之物收拾好了。
而其他行李自有下人点检,因为来之前就知道,在这里只是暂时落脚,终归还是要去益州的,所以绝大部分行李根本就没打开,这会儿动身倒也方便。
当初蚕月说这寨子进来容易出去难,但实际上出去的时候还要方便点。
主要是进来的时候为了掩人耳目,寨子这边,或者说吉山盗就派了个向导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