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绝对没问题的。”盛惟乔说道,“至于其他人,偌大西疆,还怕给他们找不到事情做?”
对于灾民里掺了内奸这一点,盛惟乔觉得不是什么大问题,“紧要的位子上,我肯定是用自己陪嫁里的管事,招人也就是招些做粗活的而已。要晋升他们也是三五年之后的事情了,到那时候孟家乾还值得不值得继续效命都是个问题呢!区区一个伙计,能掀起多大的风浪?”
宣于冯氏道:“能掀起多大风浪?你忘记当年宣于澈一家子是怎么死的了吧?就因为一个下人弄错了断肠草跟金银花,结果一个家里死了个鸡犬不留……你可别想的太容易!”
“那个下人位子可不普通!”盛惟乔白了她一眼,“我打算在城外买些田庄,招人做起来,那是连我面都未必见的着呢,能怎么个害我?”
吴大当家道:“只是一两百个人,不管有没有内奸,确实无关紧要。关键还是统共几千人的生计,要如何解决?”
“大当家,您经历过阵仗,对于打仗肯定比我跟姨母了解。”盛惟乔想了想,就问她,“您看西疆的西北方向,有可能受到茹茹的侵袭吗?我记得以前听我祖父说起过,说是茹茹曾经因为在北方久攻不下,困于重镇之下长达数年,转而绕道,从西疆攻入中原,当时因为北疆接到